據說上一篇更好像是三年多前了(還敢說

當初會坑的原因呢....

是寫到一半發現到最後我幾乎把人全發了便當....四個人只留了一個半....→那不就是BE了嗎!?

我試圖想挽回一點什麼,但劇情自有其生命力(找藉口

他活脫脫的就是往那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結局奔去.........

所以我坑了(還是在找藉口....艸

時至今日....我都從盜墓坑爬到全職坑去了....這文還是在領便當的節奏....

想想還是把我之前寫到的全發上來吧....

結論──其實就是個坑........艸

PS.之前說過第四章太長,後來有重分章節,所以接之前的5-1內容的就剛好是六了~XD

 

六、

 

殿外忽地起了動靜,那動靜大的不尋常,大呼聲、怒罵聲、兵戎相見的金屬聲,還有禁軍們大喊聲:「刺客!有刺客!」

這些徹底驚動了裡頭的兩人。解雨臣第一時間做了備戰姿態;吳邪也握上了袖中的短劍;一旁的王盟也立刻擋在吳邪身前大喊:「來人!保護殿下!」

可惜並沒有任何人出現,回應他的只有那些聲響消失後,殿門緩緩打開的伊呀聲。

三人都緊繃著一條神經看著開了的那扇門,門後是一名禁軍,他張大著雙眼,直直地望著吳邪,幾乎要將眼球突出來。他的胸前長出一把長劍,抖著染滿鮮血的手,伸向他的王,「王……王上……快……快……」可憐那一個逃字都尚未道出便斷了氣,那長劍也讓人拔了出來,頓時鮮血四濺,屍身就倒在了三人面前。吳邪面上沒有表現出什麼,但袖裡的手卻不自覺地握緊了拳。

而這時三人才在月光下看清了那拔劍之人的面孔。

那人,吳邪不認識,但是他清楚地看見那人穿的是解軍的軍服,還沒有漏看他軍服上繡的一朵小小的榭語花……那必需是小花近身的人才會有的東西……

剎那間,一股冷意從吳邪心底蔓延出來,身邊的空氣彷彿是抽乾了一樣,他竟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他僵硬地轉向解雨臣,那眼神就像是在尋問他:「你騙了我?」

可解雨臣沒有看見吳邪的詢問,而是死死第盯著那個一路殺過來的刺客,咬著牙道:「你,為什麼在這裡?」

一句話,就將吳邪打入地獄。

他氣得推開在他前面的王盟抓上解雨臣的手臂,「小花!你!」

「不!吳邪!」解雨臣連忙看向氣得失去理智的吳邪,「你聽我說……」

「王上,您何必跟吳王解釋呢?」那刺客笑笑地開口打斷解雨臣,「暗地裡殺進吳國皇宮,不就是您下的命令嗎?」

頓時,解雨臣只覺得吳邪抓在他手臂上的力量大得幾乎要陷進他肉裡,他知道吳邪信了那刺客的話一半,而現在,他幾乎冒火的眼裡,正等著自己的解釋。

他認真道:「吳邪,我沒有下這道命令。」他真的是隻身前來的,為了不讓任何人知道他私下進了吳國皇殿,他甚至狠心殺了所有看見他外出的人,不管是敵人還是自己人。但這人是怎麼躲過他耳目的跟著他的?

現在他可以很肯定地說奸細就是這個男人,這個從目害而來帶著目害王信物的男人。他本就不相信這個男人,會留著他只是因為他是帶來目害王最後消息的人,如此而已。他有防著他,可居然還是讓這男人拿到了鏽有榭語花的軍服,袖著花的線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拿到的,況且不是穿著那件繡上花的人還不知道那花的意義是什麼。這個男人……

解雨臣不再想太多,而是直截了當的開口問了:「你到底是誰?」他語氣裡的殺意吳邪明顯地感覺到了,他還是想相信小花的,但是那刺客的話又再度讓自己陷入疑惑。

刺客用著一種嘲諷的口氣笑著:「您說笑呢,王上,我是誰您會不知嗎?再說了,這一切不都您讓我做的嗎?攻下吳國城池、燒了吳王信箋,甚至……暗殺吳氏皇親……」那人的嘴角更加上揚,加重強調了最後幾個字,「全部,都是您下的令啊……為了替目害王報仇不是嗎?」

「你胡扯!」這些話刺激了解雨臣,他想甩開吳邪抓著他的手一劍砍了他,可吳邪抓著他的力量又大了幾分,甚至阻止了他上前砍人的動作,「吳……」他回頭想對吳邪說些什麼,但他什麼也說不出了,看著吳邪那雙承載過多情緒的瞳孔,便說不出來了。

他清楚地知道吳邪已經不能再去承受什麼了,這個天真無邪已經擔下太多他所不能承受的責任,還讓自己硬去擔著,甚者更騙自己可以做到。的確,他做到了,這王位他做的好到超乎所有人想像,可,他心裡被自己無視的、所承受的那些,也超過所有人所認為,包括他自己。

「小花……你……殺了誰?」

「不,我沒有。我的確下令攻下你的城池,燒了你送來的信……但那都是不得已的,我剛解釋過了。」解雨臣緩著自己的語氣,他知道現在極力否認只會讓自己更顯得是在撇清,所以他只能試著慢慢講給吳邪聽,「但我沒有讓人殺進這座皇殿,更沒有……派人去暗殺……」

吳邪沒有讓他把話說完,他無法再忍了,他對著解雨臣大喊,「可這人穿著解國軍服!小花!他穿著你祖國鮮紅的軍服,甚至繡著那朵榭語花!」他幾乎要暴走。

解雨臣試圖想平緩他情緒,可是刺客卻沒給他機會。在吳邪又暴走不知念了什麼之後,他又笑著開口,這次卻是無奈,「王上,您怎能過河拆橋呢?難道您將這些重任交給認識不久的我就是為了要撇清關係嗎?可這些都是您交代下來的啊……包括這些東西啊……」男人將腰上的東西解下扔向吳邪。

那圓狀的物體滾過了解雨臣,準確地停在了吳邪腳邊。吳邪顫顫驚驚地低下頭去看,然後張大了雙眼。

「不……不!!」吳邪舉起顫抖的雙手環抱住自己的頭,不敢置信地看著地上的東西。解雨臣也看著,隨著吳邪的聲音失去了手中持劍的力道,長劍發出清脆的聲響,落地。

那是,兩個冷冰冰,沒有溫度的人頭。失蹤的省親王,以及本該在關前的白親王,此刻卻已這樣的方式出現在他眼前,吳邪幾乎要崩潰。

「解──雨──臣!!」

吳邪從不連名帶姓的叫他,從小到大,他一向只叫他「小花」,有臣下在時,他便改口稱「解王」,若是長輩在便會喊一聲「雨臣」,就算是惹怒了他也只會怒吼著「解語花」。而今,是第一次,他喊他「解雨臣」。

「你下得了手?你居然下得了手?」他不敢置信地朝著那逆著月光的人,原來……他那身像是要著火般的血袍是這樣來的?是殺了至親的人才染上的!他上前扯著他的衣領大吼:「你居然連你父親都殺得下手!!」

「王上!」一邊的王盟看吳邪失控立刻上前拉開他,「王上,請冷靜!」

但解雨臣沒有理會吳邪咆哮的怒吼與質問,他只是靜靜地看著省親王,實質上是他親生父親──解連環──的頭顱。

他一直都知道,名義上死了的父親其實是到了吳國當替身,自他還很小的時候開始。他不太有和父親一起的記憶,童年裡想起最到的反到是教他唱戲的師父──二月紅。在他心裡,比起解連環,二月紅可能還更像他父親。

沒特別想從他身上得到父愛什麼的,他過得好,便好了。只是他從來沒想過再見時居然只是顆冰冷的首級。他不知道要做什麼反應,那是他的父親,卻同時也是吳邪的三皇叔,他陪伴的甚至是吳邪的童年而不是自己的,吳邪跟他可能還親近些。或許,他想,自己的悲傷可能還及不上吳邪……

打斷解雨臣思考的是身後男人的冷笑聲,「呵呵……原來王上為達目的是不擇手段的啊……連自己的親生父親也沒放過。」

解雨臣看了看被王盟拉住怒瞪自己的吳邪,沒說話,事已至此,他也不想再對吳邪解釋什麼了。彎身撿起地上的長劍,轉過身冷冷地看向男人。

來吧,你還有什麼招?來能出什麼招?盡管來吧……

「你還想做什麼?」

「王上,您忘了?這只是送吳王的見面禮而已,不是還有份大禮嗎?」

接下來的畫面對吳邪來說,就像是慢動作一樣,周遭的聲音也停止了。他看著那個人又從身後朝自己身邊丟出兩個一樣的物體,他不想,也不敢去猜測那是什麼,當兩個圓形物體停在他腳邊時,他感覺到自己的心像是被人活生生抓出來一般的疼,然後聽見腦中炸出了一聲,一切,全脫軌了。

他不知道自己喊了什麼,對小花叫了什麼,他的世界崩潰了、停止了,停在那鮮紅的宮殿、停在那尚未乾涸的血跡、停在小花急切的眼神及那似火般染紅的戰袍裡。

「吳邪!」

解雨臣衝過去扶住失去所有力量的吳邪,然後,他看進了吳邪的眼,眸底的情緒不再藏在表面的堅強之下,明確透露出雙眼主人的驚恐、悲痛,以及更多的……絕望。

一切終究超過了吳邪心中所能能承載,他崩潰了,徹底的。諾大的西泠殿中迴盪著吳邪撕心裂肺的叫喊。

失去、絕望、哀傷;宛若地獄十八層而來的鬼神哭喊,解雨臣沒聽過比這更哀慟、更抽心的哭聲……哭得彷若世界沒有明天了……

的確,吳國不會再有明天了……

解雨臣一咬牙,一手刀劈向了吳邪,讓他昏厥在自己懷裡,只是他沒有想到,吳邪再也沒有在他眼前真正的醒過來了。

「王盟。」解雨臣冷著眼叫過了也愣住的王盟,將吳邪交給他,「顧好你吳國最後的王……」

王盟接過自己的主子,眼睛一酸,便濕了眼框。

上天怎麼如此待他……怎麼能?

解雨臣握緊手中長劍,轉身冷瞪著那人,道:「你,不是目害的人,是誰派你來的?」

「呵呵……解國之王,您發現得太晚了,仇恨蒙蔽了您的雙眼、斷了您本該有的理智,您居然只憑著目害王的一只戒指便留下我了。」

沒錯,解雨臣承認,被仇恨沖昏頭的他做了一個最錯誤的決定。

吳邪……我不該拖你下水……

他害了吳邪、害死了整個吳氏、更是讓吳國直接滅在了自己手裡。這不是他想要造成的,但卻是千真萬確存在的事實,吳國滅在了他手裡,解國雨帝的手裡,這是將永遠不變的歷史──解國滅吳。

既然自己毀了整個吳國的明日,那麼就擔下來吧……擔下這毀在自己手裡的國家。

他閉上眼,默然無語地承下了……吳國的明日。

再一次睜開眼的同時,他化為一道紅影朝那人而去,將手中長劍刺進他左身。

那人未及反應,沒有躲過。但他卻沒有驚訝,只是仰頭大笑。

「哈哈哈,您怎不趁機殺了我呢?這一劍應該是刺進心窩才對吧?怎麼會偏了呢?」

解雨臣眼沒有回應他的嘲笑,只是冷冷的看著他。那人看不穿他心中所想,也不用去想,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接下來怎麼樣都無所謂了。

「您就殺過來吧,我死與不死都沒所謂了,看看那城下,吳國滅定了!而且,是滅在您解王的手裡!」

後頭的王盟,順著兩人的方向看去,只見西泠宮殿之下,是一片火海,如朝陽般照亮了整個皇都。眼間看到的,是火;耳邊充斥的是解、吳兩軍的交戰聲,而更無法令人忽視的,則是百姓痛苦的哭喊聲,王盟再一次紅了眼。

吳國……真是要滅了。

解雨臣沒有去看城下,依舊死死地冷瞪著那人,久久才開口:「你有機會殺了我和吳邪。」但他卻沒有,只是掛著那沒有感情的笑站在一邊,就彷彿是……「你在看戲?」他手中的劍又往前送了幾分。

「呵呵……咳咳……您和吳王……不就演了一齣?您……以為已經落幕了?哈哈……還早呢!」他的任務,只是滅吳,不是殺了吳王,「您和他,都還不能死!」

解雨臣眼一瞇,毫不留情的將長劍抽出,並俐落地挑斷他雙手,一腳將他踢飛出去。

他重重的撞在殿門外的牆上,咳出一口血,還沒來得及反應,胸前的傷口就被踩上,他吃痛一聲,緩緩抬頭。

解王雨帝正居高臨下的冷冷看他,然後他看見他緩緩地扯出一抹笑,冷的、豔的,甚至……有點嗜血。

「哼……」

那人征了,也笑不出來了。誰都知道列為美人之列的雨帝笑起來很好看,但,他卻不知道,居然有男人,可以笑得這麼妖豔……

「看戲?」解雨臣加重了踩在他傷口的力道,「只在一邊看著,多無聊?」

「咳……」那人又是一口血,從那令他失魂的笑中回神,「難道您不想我死?」

「怎不想?」他勾了勾唇角,又是一個可以勾人心魂的笑,「在戲外之中死去,何不成為戲中主角?」

「什麼?」

斂去那笑,他冷道:「死在歷史的舞臺上吧!」說罷,便將他打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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