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近況報告一下……
因為這兩天有活動，所以阿初騰了點時間出來整理
再來是因為搬家，本以為還可以抽空碼字修文
但事實證明阿初太天真了Orz……
之後一個月大概就是週更了QQ
估計都會是在六日更
以上。m(_ _)m
下面上文囉~
四、璃光
看著兩個世界將軍又無視旁人的曬起恩愛，馮主席乾脆拿起桌上杯子喝茶當做沒看見，興欣一眾除了蘇沐秋之外這幾天是都已經看習慣了，跟著主席一起淡定喝茶，幾個大神也當中場休息，喝茶的喝茶，動動坐久的身子骨，除了黃少天和張佳樂，這倆看得是眼裡冒火，直想衝出門去找柴，一把火把這對第一夫夫給燒了個乾淨！
眼瞧著葉修那手又要摸上周澤楷的臉，張佳樂正想站起來讓這倆貨悠著點時，就聽見杯子放到桌面的聲響，這一聲不大，卻又讓所有人都能聽見。
張佳樂對這聲音不陌生，這幾個月在霸圖也聽多了，他知道這是他們家隊長要訓人時的動作。他轉頭一看，就見韓文清放下杯子的雙手又環到了胸前，臉上依舊是那凶狠樣。
一雙如鷹的眼神直盯著葉秋，後者不知是遲頓還是無視，總之只管低頭喝茶。霸圖隊長無聲哼了哼又看向葉修，「來了之後呢？為何沒有處理？」
葉修笑嘻嘻地轉正了身子問他老韓你指的什麼呢？韓文清知他是明知故問，便說你知道我在問什麼。
「哦，你指暗渦啊。」葉修當作是才剛聽懂的樣子，放開了與周澤楷交握的手，將身子又懶懶地窩進沙發裡，「暗渦啊……也不是不處理，如果能處理得來的話，那也不會是眼下這個局面了。」
如果可以，逃到地球來的梵卓亞何嘗不想立即將那條逃亡而來的路給關上，以斷了和希克羅亞的聯繫、斷了讓牠們再也追不上來的路。
但是，他們卻做不到。
葉修輕嘆一口氣，「要關上，那也要有那個能耐啊。」
開啟一個通往異世的通道不容易，要關上，更不簡單。
葉修無聲嘆了口氣，「就像空間的切割一樣，打開暗渦也不是每個人都能辦得到，更何況他們連方法都不知道。」
「不知道？」肖時欽微訝，「既然都將暗渦開啟逃到地球來了，照道理……」
「聽說！」葉修大聲打斷他，這讓熟知他脾性的周澤楷以及蘇家兄妹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他，只有身為雙生的葉秋知道他哥為何突然這樣。
葉修雖然常常開口嘲諷人，但從來沒有無緣無故插嘴或是打斷別人說話，就算是之前在嘉世面對陶軒或劉皓等不待見他的那些人，也都是不甚在意的耐心等對方把話說完才開始說自己要說的。
「哥……」葉秋轉頭看著他哥，後者沒理他，只是朝他擺擺手示意沒事。
「咳。」葉修輕咳了一聲，這是他一個下意識的反應，他也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做。
這是一段他不太喜歡接觸到的歷史，從小不論是父母亦或長輩提到這段過往，他總會莫名的頭疼，久了就下意識地避開談論這段。
葉秋也知道他哥這詭異的毛病，剛剛也有想替他把話說了的意思，不過卻還是被葉修攔了。
「抱歉啊，我不太喜歡提到這事兒，聲音大了些，別在意。」然後撇見嘴剛開的黃少天立刻又補上，「也別問我為什麼，總之，不喜歡。」
就算剛被葉修掐斷了頭，黃少天怎麼也得找機會說回來，怎麼可能你不讓問那就真不問了？真要乖乖一句話都沒問肯定所有人都要懷疑他是被魂穿了還是被人披張人皮面具給偽裝了。
「哎呦，天要下紅雨了，還是太陽明天要打西邊出來了！？還真是第一次聽你這麼切確地說有不喜歡的事啊！是怎麼個不喜歡法啊？你快說說你們那族到底是怎麼著？我跟你說啊老葉，這茲事體大，可不能因為你不喜歡就藏著匿著了啊！」
葉修嘖了一聲說我怎麼就沒說過不喜歡？我最不喜歡的就是你這吵吵嚷嚷的嘴！早也吵晚也吵，還沒事愛找人練對戰，煩都煩死了你！
「哎，你怎能這樣說呢，我這叫切磋，切磋會使人進步，對你對我都好啊！要不等等咱們就……」
「少天，跑題了。」眼見話題越繞越遠的喻文州果斷掐了他的話，而後撇了一眼臉色更黑的霸圖隊長，覺得如果再讓自家哨兵說下去可能會被韓文清親手扔出這間屋子，便搶先一步開口問葉修，「所以，為什麼貴族會無法關上暗渦？」
葉修當然也是發現韓文清的不豫，說了聲文州挺察言觀色的啊，不像某人，嘖嘖嘖。後者回了句過獎，葉修便沒等那個某人再開口便接著道，「發現暗渦的，跟打開暗渦的，都是同一個人。梵卓亞族史數千年，也就他一人有這才能，所以怎麼關上……」葉修說著突然停下，皺了眉頭。
「哥，你沒事吧？要不我來說。」
「沒事。」葉修搖頭，心裡頭有了個想法。
小時候沒特別注意，只當自己不喜。之後離開族地不必去想這些舊人的歷史，也有下意識的迴避，除了前幾年在處理暗渦時想到一兩回，倒是都沒在意過，總以為是整件事導致的頭疼，但現在倒是可以確定，重點不是“事”，而是“人”，是那位被整個梵卓亞視為聖人的先祖。
但是，為什麼？
沒等葉修再細想下去，周澤楷擔憂的眼神已經望了過來，「葉修？」
雖然明白他是擔心自己，但葉修現在還真沒法將這事兒說清，只好轉頭對他一笑說沒事，心下暗暗吸了口氣繼續說，「扭開暗渦的方法梵卓亞是很快就找到，可只有那人，才知道怎麼關上暗渦。」
「那他怎不關呢？」黃少天急道。
「聽說啊……」葉修再度丟出這兩個字，卻不如之前那般強硬的語氣，而是帶著些感慨，墨色的瞳孔閃了閃，一瞬間還原了他原本的眸色，眨個眼又回復。
幽遠的眼神盯著某處，看著像在認真思考，其實他只是從聽說兩個字，回想起從前，看出去的視線穿越了時空，彷彿看見幼年時母親坐在兄弟倆床上講故事的身影。
故事，對葉修葉秋兩兄弟來說，希克羅亞的一切都是故事，是父母從小就開始說給他們聽的故事。縱使這些故事都是真實發生過的事實，但終究都不屬於他的年代，所以葉修也只能用上聽說兩字。
「他是開啟通道的人，為了確保所有的梵卓亞都能安全通過，也為了能在之後完全關閉，他必須壓後，然而……」長長的睫毛緩緩垂下，之前因為下意識閃避，從沒去細究過這內容，這還是葉修第一次認真面對這件事。他一字一句地轉述著從母親那裡聽來的“故事”，越說太陽穴就越發地疼，一幅又一幅陌生的畫面出現在腦海裡，就像沒有頭尾順序的電影在他腦中播放著，甚至快過他口中所述說的。
『在所有梵卓亞走過暗長的通道、安全到達地球後，偉大的先祖卻沒有跟著過來……不管他是留在了希克羅亞還是迷失在空間，總之，再沒有任何一個梵卓亞活著看見他……』
這是他母親的原話，是曾經講給他和葉秋聽的故事之一。他本也該如此照本宣科，但是到了嘴邊的文字卻脫出自己控制，組成了另一個故事，那個出現在他腦海中的故事。
「牠們追來了，追到那道開啟的通道口，所以他選擇留下來……留在那裡，擋住……擋住……」葉修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完全閉上了眼，他看到不是闔眼的黑暗，而是全然陌生的環境，他的視野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完全轉成了某個人的視角。廣大的草原、藍紫色的森林、發光的巨樹、祭台、成群而來的琉獸，以及……
劇烈的疼痛一次在他腦中爆開，薄唇張闔吐出了四個字，身子因為疼痛而歪倒。
「葉修！」
「哥！」
葉秋在聽見“牠們追來”幾個字時就變了臉色，周澤楷則是從他剛剛皺眉就緊盯著男人不放，兩人一直都在注意葉修的所有變化，見他身形一歪，最近的葉秋立刻伸手拉住他，另一邊青年動作也快，一隻腳已經跨下了床，扶住倒往自己方向的男人，差點為此扯掉手上的針頭。
失去的意識因兩人的呼喊瞬間回籠，葉修猛地張開眼，剛剛在腦海裡那些亂七八糟的畫面全像被刪除的檔案一樣，找也找不回來。
雖然不記得，但葉修顯然還記得自己在失去意識時說了話，他擰著眉讓青年乖乖坐回床上，然後才問葉秋，「我剛說了什麼？」
葉秋眼神無比嚴肅，「卡洛希亞……你說他為了擋住卡洛希亞，留在了希克羅亞。」
「……喔。」葉修雖然只是喔了一聲，但葉秋卻沒漏看自家哥哥眼裡最初一閃而過的吃驚，甚至可以理解他為何吃驚，因為他同樣也是。
擋住卡洛希亞？
葉秋完全不知道他哥為什麼會這麼說，甚至最後整段都與母親告訴他們的完全不一樣。梵卓亞史歷代除了口傳，也都有史書詳細記載，千年前的文字在家園毀滅之前都還好好的保留著，完全可以證明其真實性。但不管是代代口傳還是文書載記，都沒有葉修口中的這麼一段。
葉秋覺得他哥不會沒道理突然這麼胡亂說，而葉修更是不知道為何到了嘴邊的話突然就變了。
不對勁。
肯定有哪裡不對！
兄弟倆都發現了問題，卻也很有志一同地將這個問題暫時吞回了肚子裡。這不是現在該討論的，就算要討論，也該是等他倆獨處時再說，因為，這是屬於他們梵卓亞的問題。
葉修先是語帶真誠的先安撫了自家那個差點扯掉手上針管的第一哨兵，然後再裝作若無其事地回到原話題上，甚至怕自己再亂說些什麼，幾乎是背課文一樣地把讀過的梵卓亞史翻成白話念出來，「總之，他沒有逃，而是留在那裡。來到地球梵卓亞王派了人日夜輪守在暗渦旁，但他始終沒有出現。過了月餘梵卓亞王便知事情不好。不說失去他便關不了暗渦，連那些獸人們何時會追來都沒準信，甚至還會影響到這個星球的生態……」
或許是發現了葉修想快速了結這話題，不太發言的韓文清打斷了他，「如果他已經不在，那之後一千年間陸陸續續生成的暗渦呢？」
出現一個是因為他們要逃，那之後一而再再而三出現在地球上的暗渦呢？總不能說是另一個星球的人也逃來地球了吧？
「因為聯結。」葉修答。
雖然葉修只給了聯結這樣簡短的答案，但幾位大神立刻就知道了為什麼。
喻文州第一個反應過來，「因為關不上，所以留下了兩個星球的連接點是嗎？」
葉修點頭，「只要這個連接點不斷，希克羅亞那邊的帕鄔斯便有辦法製造出更多暗渦。」
「但是暗渦出現了五百年琉獸才冒出來……」黃少天轉頭問自家嚮導。
這回不用葉修開口，幾個人都已經有答案了。
「琉光。」肖時欽說，「是琉光的關係，暗渦的開啟必需有琉光，可帕鄔斯又怕這種光，所以就算有辦法打開卻沒辦法來到地球。」
「這也說不通啊，」張佳樂抓了抓頭髮，「牠們最後還是來到地球了啊！不說是有琉光嗎？而且你們梵卓亞都不知道了，牠們又怎麼知道怎麼打開暗渦？老葉你快給我解惑一下！」
這一次葉修卻沒再點頭也沒解釋，又是丟了一句我不知道。
「別用那譴責的眼光看我啊，樂樂。」葉修道，「這種關於宇宙的變化我不可能確切知道原因。」
還真是了，宇宙的奧秘至今也沒人能解開，就算換了顆星球也一樣。
「不是琉光自然消散就是帕鄔斯自己找到方法，沒別種可能了。」葉修甩甩手說反正怎麼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牠們終究還是追來了，儘管時隔了千年之久。
「等等等等……」馮主席一手扶著腦袋另一手揮手讓葉修暫停，這信息量太大，他老人家的腦子有點消化不良，而且中間還有個點讓他一直沒想通啊。「你說關不上，關不了，那你前些年關上的那些又是什麼？」
和主席一樣沒法想通這一點的還有一個蘇沐秋，正環胸思考這點的他聽見主席這麼問，也抬頭問，「是啊，你不帶著我一起關了好幾個小型暗渦？總不會是你們族人這幾年才想通怎麼關上的吧？」還只能關小的，其他的還是沒輒。
葉修搖頭，也不知他搖這個頭是什麼意思，只聽他說，「能帶著你關上暗渦，當然是因為你身上有足夠的條件啊。」他笑，「法子嘛……不是我自誇，就是我發現的，雖然是誤打誤撞。」
也就是說並不是他族人苦思許久想通了，而是這貨莫名其妙找到的方法？
所有人（除了周澤楷和葉秋）都對他這說法抱了百分之五十的懷疑。不過這還真不是葉修胡亂說的，是某一回在任務中和蘇沐秋一起遇上了一點麻煩，差一點兩人都要把命交待了。不過也因為危急關頭，蘇沐秋爆發了力量，這才讓葉修發現了他和其他哨兵的不同。
那之後葉修沒有立即和蘇沐秋說爆發出來的力量到底是什麼，只是私下找了個時間在暗渦附近試了好幾次，才在一個滿月的夜裡成功。
「至於我那些先祖們為什麼沒發現，大概是……天時地利人和都沒對過一次吧，畢竟要關上的條件比打開還難多了。」葉修轉頭對蘇沐秋道，「你還記得咱們關上的第一個暗渦是在什麼時候嗎？」
「哪月哪日早忘了，只記得是在晚上，我記得那天還出現了……月蝕……」說著像是發現什麼睜大了眼。
天時、地利、人和。
葉修是這樣說的，而且缺一不可……
「難道是……月蝕！？」蘇沐秋吃驚地看向葉修，後者點點頭。
在座的都是聰明人，尤其是當日曾看著劉皓差點打開暗渦的張新杰與王杰希立刻就想通了，他們都還記得葉修曾說了一句日蝕已經結束。
「所以……製造暗渦的第二個要件就是日蝕？」張新杰問。
葉修不置可否的點頭。
打開暗渦的要素是琉光加日蝕，那關上呢？除了月蝕，還需要什麼？
「能扭曲空間的當然不只有琉光。」宇宙太過龐大、也太過神秘，琉光只是其中的一種罷了。葉修抬眼看向肖時欽，「小肖，你剛剛……問我，卡洛西亞為什麼能做到空間扭曲吧？」
「嗯。」肖時欽點頭，「琉光既然會對牠造成傷害，就不可能利用琉光去辦到這件事……你說的另一個方法，跟關上暗渦有關？」
「凡事都有相對的事物，你說是吧？就像日蝕與月蝕，琉光也是一樣的……」葉修再一次站起身站走到周澤楷的床邊說小周你閉上眼。
青年聽話地閉眼，感覺到葉修的手掌貼上了他的胸口，聽見他說，放鬆，感覺你體內的光。
光？
一時沒聽明白男人說的是什麼，青年又張開眼歪了腦袋看他，葉修一看差點沒氣笑，說讓你感覺你賣什麼萌，快閉眼！
青年喔了一聲又閉上眼，然後就聽葉修低身在他耳邊細語，光，就在你心裡，只要你有意識的去感受它。
這話讓青年突然想起了在夢境中看見的母親最後的身影，也想起她對自己說的話──
這就是另一道光，是屬於你的光，它一直被封印在你體內，如今，你得學著使用它。
青年回想著母親的動作，將意識全集中在她曾指著的地方，同時也是葉修手掌貼著的位置──心臟。
有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從心底深處傳來，那一瞬周澤楷覺得身體像是得到了解放一樣，陌生的熱源流過體內各處最後集中在了心口處。
青年像是壓在身上的大石終於被移走了一樣，大口吸吐了一氣，張開眼才發現自己被一股美麗的藍光所包圍，流動的光遊走在他身體四肢，就如同葉修的琉光一樣，有著細碎的光粒。
「這……」
葉修笑著將手撤離，「行了小周，這很花力氣，而且你還不會控制它，先收起來。」
收？這要怎麼收？
青年還征愣著，可沒等他開口問，那股藍光就慢慢散去了。
「……」周澤楷低頭看向藍光消失的胸口，有點不明所以。怎麼說出現就出現，說散就散掉了？
「分了心自然就會收起來。」葉修解釋，然後坐回了他的位置。
「我很久以前說過，小周是世界的希望……這並不是指他身為黑暗哨兵所擁有的能力，而是指，深藏在他體內的光，那道來自於希克羅亞的──璃光。」
「開啟一道通往異世的大門需要琉光與日蝕，那要關上……就需要相對應的條件。」葉修道。
「也就是除了在月蝕的時候……」喻文州指了指周澤楷，「還要再加上周隊身上的璃光？」
葉修搖頭，「其實不是璃光……而是，琉光與璃光撞擊之後所產生的……琉璃光，只有這種光才能真正將暗渦關上。也就是說，月蝕、琉光跟璃光，一個也不能少。」
也就是說要關上暗渦除了身有琉光的葉修，還要另外一個擁有璃光的人才行。而這個所謂的璃光，除了剛剛親眼見到的周澤楷身上有，整個聯盟八成也就只剩另一個被葉修說條件足夠的蘇沐秋了。
十幾雙眼落到了那個曾和葉修一起關閉暗渦的當事人身上，沒料到卻只看到蘇‧前世界將軍‧沐秋一臉的懵逼，張大著雙眼似乎不能理解葉修剛剛說的話。
璃光？要有璃光才能關上暗渦，而自己和葉修一起關了幾個小型暗渦，葉修身上的是琉光，所以……所以自己身上有璃光嗎！？
TM的他長這麼大可從來沒看過有什麼奇怪的光從自己體內跑出來啊！！葉大將軍是哪隻眼看到他身上有光的？又不是神，說要有光立刻就有光了！
「當然不是神，要真有神哪還用這麼累？」葉修開口，然後上下打量了蘇沐秋，「況且……我也不是看到的，是感覺到的。」因為少到幾乎沒有，所以才用感覺，這兩句葉修沒說出來。
「感覺？我去！你怎麼感覺的啊？而且為什麼我和小周一樣會有璃光？我們可不是外星人！」難道自家祖上也跟葉修一樣是從希克羅亞來的，只是家裡人沒告訴嗎？蘇沐秋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葉修眉眼彎彎，「當然不是，放寬了說……都是地球人。」包括一樣出生在這顆星球的他。
放寬了說？
這話一聽就很有問題，張新杰眉一皺才要開口卻被另一頭的楚雲秀一句清亮的等等給打斷。
只見聯盟二十個區界裡唯一的女隊長神情嚴肅，眼神更是銳利地盯著葉修，「所以……你當初破天荒的答應了周隊提交的申請書……是為了什麼？」
這大概真的是只有心思縝密的女性才比較會發現到的問題。
這一對最近恩愛曬到在室內都能把狗曬死，眾人都以為是因為一場生離死別才會和從前的收斂大相徑庭。楚雲秀直到剛剛也是這樣想的，但一聽到關上暗渦需要璃光，再一想到多年前兩人在公眾場合時的表現……
有些事，總是一開始不覺得有什麼，但事後再細想，才會發現自己真正忽略了什麼。
眼神，葉修的眼神和從前不一樣，現在就算偶爾他收斂了表情，但情意卻漾在眼底；但從前的他不管是何時，面對周澤楷永遠和面對大家一樣，雖然帶著笑意，卻缺乏了面對情人才有的熱情。
現在的葉修的確愛著周澤楷，這無庸置疑，可是以前的葉修呢？
葉修靠著沙發，雙腿優雅的交疊，笑意還掛在臉上，反問楚雲秀，妳猜呢？雲秀。
TBC.
歡迎大家抓蟲喔~錯字或劇情都可~~ヾ(*´∀ ˋ*)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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