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華

我終於更新了……(還敢說)

前陣子遇到了瓶頸，不管寫什麼都很奇怪的感覺……

大概是人生也走到了一個選擇的分岔口，心情有點燥，文也都寫不太下去了……

這幾天好一點，抓著機會開始碼，這週結束之前算是趕出來了（呼）

然後說件大家比較關心的事，

關於之前翻車的文，一個個再補回去有點麻煩(事實是阿初懶……)

阿初直接把之前的連結丟到目錄那一篇的評論裡了（目錄已設置頂）

還能看的大家可以去找找看

至於另外放文的地方……咳……阿初還在研究中(真的對這方面很不行😂

那麼就上文囉~

食用說明請看第二十四章

三十、奪取

──虛無之間──

晶藍透亮的光如同躍動的藍色火燄，彷彿是有著生命的活物一般，在純黑的虛無裡舞躍著。

卡洛希雅慵懶地坐著，屬於豹的四肢橫側在一邊，上半身則倚靠著在某樣柔軟的生物──那是琉獸，一隻中小型的高階琉獸，外型像是一頭公獅子，毛色純白如雪。牠是帕鄔斯皇者最喜愛的寵物，靈性也高，不只能聽得懂言語，還有些悟性，向來只聽命於卡洛希亞。此刻收的牠收起了平日的利爪與凶性，乖乖地充當著牠主人的靠枕。

坐落在她身周的是幾名帕鄔斯，像是聚會一樣，三倆湊成一團小聲的聊著天，或是看著正中央的三隻小獸追著那幾抹躍動的璃光玩耍。

三隻幼獸並不是琉獸，而是尚且年幼還未能化為人形的帕鄔斯。牠們的父母也圍坐在此。

子嗣的繁衍從古至今一直都是帕鄔斯最為苦惱的問題，但大概任誰也沒能想到，在這個只有黑暗的虛空之間裡，竟還會有生命的誕生。

這是一件令人欣喜的好事，但卡洛希亞卻不得不去深究是什麼原因，讓他們一族在此有了新生命的到來，其中一胎還是相當罕見的雙生。

帕鄔斯確實比其他族有強大的生命力，就算是被困在這樣的黑暗百餘年，他們還是能依靠這環境裡的其他物質活著就如同千萬年前某位梵卓亞王對帕鄔斯一族的評價。

──頑強的存在。

是的，他們是頑強的，無論何時，他們絕不低頭，即使是再惡劣的困境，他們也會想方設法，用盡所有手段去達到他們所要的！

這，就是帕鄔斯，留有野獸血脈的帕鄔斯一族。

啪！

猛然一聲炸響，所有在黑暗中飛躍的璃光突然在某一刻，一個個的像是煙花一樣地爆開，嚇得三隻小獸驚得各自奔回自家母親懷裡。

就連伏在卡洛希亞身後那頭雪白的琉獸，也在這一瞬間像是感知到什麼一樣，警覺地抬高了牠的腦袋，一雙金燦燦獸瞳的在黑暗裡亮得嚇人。

空間裡的黑暗維持不過幾秒，卡洛希亞手一揮，又叫出數道璃光，只是不再讓其舞動，而是充當著照明之用。

「主上……」

離卡洛希亞最近的帕鄔斯擁著自家的小獸，面帶不安地看著她。

「沒事。」卡洛希亞卻是淺淺一笑，安撫了自己手下，同時也抬手拍了拍身後的琉獸，讓牠放鬆。

「沒想到……事情比我想像中要來得順利。」她嘴角微微一笑，慢慢站起了身挪動著腳下的豹足，眼神盯著前方無邊無際的黑暗像是眼前有什麼很吸引她的事物一樣。

如火燄一般的藍色髮絲不再飛揚，隨著她的步子如波浪一樣，慢慢垂落在胸前與身後。本是赤裸著的上身也漸漸覆上燦金的衣飾，隨著她踏出的每一步慢慢包裹住她窈窕好看的腰線。

當她停住，腳下踩著地面的，已不再是豹的四肢，而是如人類一般蒼白赤裸的雙足，纖細的腳腕上掛著金色華麗的裝飾，那燦金的衣裙貼著她姣好的身形垂至身後地面，卻沒有蓋住那雙好看的赤足。

她緩緩抬起蒼白的手指，帶著尖爪的五指大張地向前伸去，像是拍在一面牆上一樣。

那張絕色的面容上帶著滿足的、歡欣的笑容。

等到了！

她終於等到了！

血契被解除，十幾年來被封在心臟深處的禁制，如今已經消失，她終於可以再無顧忌了。

長長的五指像是要抓住什麼一樣，慢慢地收攏，嘴邊噙著一絲邪魅的笑意道，「葉修啊葉修……我真得好好謝謝你。」

屬於她們一族的東西，她終於能夠親手奪回了！

蒼白的手掌中藍光乍起，五指擰轉，虛黑的空間隨之扭曲，最後被她硬生生撕開一道口子。

金黃色的光芒首先從空間的縫隙中流洩而出，其餘帕鄔斯見狀立刻嚇得避走，那是牠們所懼怕的琉光，別說是觸碰了，連靠近都是難受的。

但卡洛希亞卻不以為意，雙手扳著劣縫的邊緣將其撕得更開，素白的右手穿進了時空的裂縫中，朝著琉光最為璀璨的地方而去。

痛。

很痛。

被琉光包圍的地方就像火焚一樣地痛，可她不在乎，眼神充滿著興奮，在手掌緊緊握住某樣東西之後，甚至在她臉上浮現了幾近顛狂的笑意。

澄黃的琉光逐漸被晶透的藍給替代，在琉光消失之前卡洛希亞猛地將手從空間抽了回來，那道被強行撕開的裂縫也瞬間閉合而上。

本是白淨無瑕的手在琉光的包圍下滿是灼傷的痕跡，但卡洛希亞卻恍若未見，好像那傷並不是在她身上一樣，一雙眼直直盯著掌心中那個她找了千年之久的東西，移也移不開。

「呵呵呵……阿爾蒂絲，縱是你們祖先佈下再強的結界，妳又設下一道又一道的封印，那又如何？」她看著那塊發著晶藍色光芒的石頭，發出細細的嘲笑聲，「最後還不是一樣回到了我的手中？還是妳的兒子，親自幫我找到的。哈哈哈……」靠著自己與葉修那詭異的空間聯結，她奪回得輕而易舉，至多就是傷了一隻手而已，比起她得到的，太划算了。

「主上……這、這就是……」

「嗯。」卡洛希亞的眼始終沒有離開過那顆發光的璀璨石頭，晶透藍色的光芒映照在她幽色的豎瞳上，更顯的森色駭人，「如今，東西到手了，就只差……時間而已。」

日在行，月在走，萬物皆是順著應有的軌跡在浩瀚無垠的宇宙中運行著。

她只需等待，等著……那最佳的時刻到來。

到時候……她將會將殺戮，佈滿這顆水藍色星球！

日光和煦，風溫柔地吹著，花兒隨之搖擺，樹葉輕晃，隨之偶爾飄下幾片殘葉，落在了一襲純黑的衣上，又被一隻極為好看的手給輕輕拍落。

自那天之後，日子又走過了幾個晝夜，那個被他喚醒的男人竟是在睜開眼之後沒多久又昏睡了過去，如今人還沒有要醒的跡象。

人沒醒葉修自然不好離開舊城，但他可以不走，可其他如王杰希、喻文州或是韓文清等人都身負要職，不能整日陪他耗在這裡。葉修雖然需要人手幫忙重建舊城，但也知道他們還有各自的區界要去負責，便讓他們先回去，只跟韓文清借了他們的副隊留下，說是有個睡了二十幾年的人沒醒，醒了需要個專業的醫療，也正好讓他們興欣的小安跟著聯盟第一治療多學習學習。

這事韓文清沒意見，讓葉修自己去問張新杰的意願，後者倒是很豪爽的答應了。一起自願留下的副隊長還有一個黃少天，說反正回去也就那麼些事，他基本沒能幫上什麼忙，倒不如留在這兒好好探究探究。

於是各家隊長分別留了一些人繼續舊城的支援工作，就暫時各自歸隊了，就連蘇沐秋也都先回了一趟興欣──除了輪回的周澤楷。

一是他來舊城之前，就幾乎把隊長的要務都暫時轉交給了江波濤，短時間內沒出什麼大事的話倒還不用他這個隊長出面；二來是他覺得葉修身體狀況不比從前，沒把人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會沒個心安──雖然葉修再三擔保他的身體很健康。

不過葉修倒是沒反對他留下來。

「我覺得……你必須見一見他。」

葉修是這麼說的。

周澤楷自然是沒什麼意見，但葉秋卻很疑惑，「見一見？你這是帶著老公見家長的節奏？」

「呵，你要這麼想也可以。」

葉修如是回答，但其實讓周澤楷去見他們曾經的老師，是葉修不知打哪兒來的第六感，心裡有一道聲音告訴他──必須這麼做。

於是夫夫倆就這麼一起留在了舊城，這幾天人一直睡著沒醒，兩人就各自忙著修復舊城的繁雜瑣事，葉修偶爾還會和黃少天鬥鬥嘴，甚至會一反常態地與他過個幾招。

雖然葉修一會兒在黃少天那兒，一會兒又在唐柔包子或是哪個人的身邊，行動極其不定，但基本都不會離安置那人的屋子太遠。

忙歸忙，但夫夫倆還是會在忙裡偷個閒、談個情什麼的，好比今天這個風和日麗的午後，就很適合坐在某顆樹下乘涼聊天。

「所以……都想起來了？」

周澤楷靠著一顆大樹坐著，葉修則坐在他身前，像沒了骨頭似的一樣懶懶地將上半身都倚在他懷中，舒服地被他抱著，若不是他突然問了一句，葉修是幾乎快睡了過去。

「嗯。」葉修點點頭，抬手拍掉落在周澤楷衣上的落葉，一邊半張著眼看著一隻黑豹跟在長尾巴的小黃鳥後頭追著玩耍。

「關於我自己的，全都記起來了，但是那些不屬於我的……就無從得知了。」

聽他這麼說周澤楷眉頭微微蹙起，收緊了放在葉修腹上的雙手，「……什麼意思？」

葉修輕笑一聲，拍拍他的手背安撫道，「沒什麼，不是壞事。簡單來說嘛……就是咱們梵卓雅那位偉大的先祖大人，不知為何選中了我，讓我可以看見他從前經歷過的事──只不過都是片斷。」

聽見不是壞事這四個字，周澤楷被提起的心才正要放下，就聽懷裡的人又開了口。

「不過啊……小周，我有件事要和你交代……」

葉修的語氣不輕不重，就像是要跟他說的事很雲淡風清一樣，但周澤楷卻從其中聽出了慎重感。

他點點頭，將自己下巴擱在葉修肩上，柔軟的唇在對方的頸子上輕輕落下一吻，「嗯，你說。」

葉修沉默了一會兒才慢慢開口，「我的精神世界……和卡洛希亞有連結。或許更正確的來說……不是連結，只是我與她的精神世界能互通。」

周澤楷聽了身子狠狠一震，一雙眼瞪得大大的看著懷裡的葉修，「怎麼……但我沒感覺……」

照理說，身為葉修的靈魂伴侶，有人侵入了他的精神世界，周澤楷不可能會完全沒有感覺。

葉修稍微坐直了身，在他懷裡半轉過身，勾了一笑看他，「你當然感覺不到，因為我用屏障強制將你隔開了，否則……她也能找上你。」

精神世界一但連結，那便是互通的，如果他的能連上卡洛希亞，那麼卡洛希亞自然能透過葉修侵入周澤楷的。葉修自然不會讓這種事發生，在察覺到這事的第一時間，葉修就用某種方法將周澤楷那一頭用屏障給隔開，那方法就像卡洛希亞每回到葉修的精神世界一樣，看到的只會是一片黑，而不是精神世界的全貌。

這話被葉修說得像是小事一樣，但周澤楷卻很明白，這很嚴重，否則葉修也不會拖到現在才跟他說。況且兩個不相干的人能自由進入彼此的精神世界……這本該是一件不可能會發生的事才對。

「……何時開……」他原本想問是什麼產生的連結，但話說到一半，便猛然想到了那道被打進葉修體內的璃光，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難道是……」

「對，就是你想的那樣。」葉修抬手撫了撫他皺起的眉間，本是想讓他別緊張，可提到這事自己的臉色也不免難看了點，「就是透過我和她那詭異的連結，她才能撕開空間裂縫將東西搶走。」

破除封印找到琉石的那一天，也同時解開了另一道最深、最繁瑣的法陣。

那是一個被刻畫在白石牆上的古老陣法，在琉石的引導下，一團被藍光包圍的東西破陣而出，可所有人都未沒看清那究竟是何物之前，破虛無而出的蒼白手臂就穿過琉光，帶著尖爪的纖長五指抓住了那物之後，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又回到了那空間的裂縫裡。

前後不過幾秒鐘，快得讓葉修連阻止都不及。

其他人或許不清楚卡洛希亞是如何能找到這裡來，但葉修卻不可能不曉得。

那裡是禁地，甚至在葉修找到之前，都只有代代繼承歷史真相的記憶繼承者能夠知道聖殿之下有這麼一個地方。

但一人一獸的精神世界是有聯繫的，卡洛希亞如何能夠從虛無之間迅速撕開一道時空裂縫找到這兒，葉修是再清楚不過了。

而直到卡洛希亞搶走東西的那一瞬間，葉修才恍然明白他一直沒看明白的最後一張圖所要表達的意思，以及……卡洛希亞曾對自己說過的那番話。

──總有一天，你會想起來。等你想起來的時候，你便會得到……你一直在尋找的東西。而我，也會找到我所要的。

那一層又一層的封印，一道又一道的結界，所要守護的，就是圖上的那兩顆石頭。大的那顆便是琉石，壓在了另外一顆石頭之上。

為什麼卡洛希亞會那麼說？

因為，她所要找的，就被封在那個法陣裡頭。而琉石就是破解那個陣，必須存在的引鑰。

是以當葉修讓一分為二的琉石合而為一，同時間，也啟動了那個封印住另一顆石頭的陣法。

然而陣法雖然啟動，但那顆石頭仍舊是被封印的，是卡洛希亞抓準了陣法啟動的時機，強硬地破壞了法陣，奪去了石頭。

在梵卓亞的禁地之內，就算琉石被破壞了封印與結界被找到，那道陣法還是能保住另一顆石頭。

可沒人能預料得到，就連葉修的母親大概都沒能想到，一個純血的梵卓亞，竟能和獸皇之間產生不可思議的連結，導致最後竟像是葉修親自帶她找到一樣，讓她不費任何工夫就搶到了手。

就連葉修自己也疏忽了，在進到聖殿之後，那裡充沛的天然琉光使葉修有更有力量去壓制體內的璃光，讓他得以將卡洛希亞的精神隔離得更加完整，而對方也像無從抵抗一樣地沒做任何反應。葉修甚至還試探過幾次，一樣是沒有回應。

卻沒想到，那竟是卡洛希亞刻意為之。她削弱了自己的存在，對葉修的試探無動於衷，讓他以為已經確實地將自己隔離開了，可其實葉修的一舉一動，卡洛希亞就算是無法全面掌握，但只要葉修體內的光有任何的波動或變化她都能立刻知曉，尤其是──琉石合而為一的那個瞬間。

「是我的錯，我太大意了。」葉修鮮少地坦承自己的錯誤。

周澤楷輕輕搖了搖頭，表示不贊同他的說法，而後又開口問，「那顆……石頭，被她拿走……會有什麼後果？」

除了讓現在人類面臨的困境變得更糟之外，能有什麼後果？甚至還可能會是讓全人類滅亡的危機。

想到這兒，饒是葉修這樣的人也不禁面露苦笑，「大概是……」

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葉秋突如其來的叫喊給打了斷。

「混帳哥哥！」

夫夫倆同時往聲音來源處看去，只見葉秋匆忙地從不遠處朝他們奔來，對著還在樹下相親相愛的兩人吼道，「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閒情逸緻在那裡卿卿我我！？還不趕緊死回來！」

葉修撇了撇嘴說，「火急火撩的幹什麼？我還能跑了？況且我和小周談的是正事呢！」嘴上說是這麼說，但還是和周澤楷先後從樹下起身，被自家哨兵給拉起之後就一起往葉秋那兒走。

畢竟現在能讓葉秋這麼樣情緒失控的事，大概也只有一件了。

見周葉二人起身，本在旁邊玩著的一豹一鳥也停了打鬧，一隻乖乖飛到周澤楷的肩膀上站好，另一隻則跑了幾步跟到了葉修身邊。

葉修走到自家弟弟面前就開口問，「人醒了？」他問著話腳下的步子沒停，周澤楷也自覺地鬆開了他的手，往後退了一步將原本的位置讓給葉秋。

「嗯。」葉秋點點頭，用眼神謝過周澤楷才轉過身和葉修並肩走在一起，「醒了。」

「……還記得咱倆嗎？」有鑑於自己被母親錯置了記憶，葉修深怕對方也和自己一樣，缺失了哪段的記憶。

「記得。」葉秋說完之後頓了一頓才又道，「他想……見你。」

「嗯。」葉修略一點頭又問，「你和他說什麼了沒？」

「……沒。」葉秋低下頭搖了搖道，「他醒的時候我沒在，是聽到沐橙在喊我才趕緊進去房裡。他一看到我就笑著對我說──」

──『好久不見，秋殿下。……修殿下呢？我想……見見他。』

是以葉秋這才匆匆忙忙的出門找人，還好他這哥哥還知分寸，沒跑多遠。

「還是一樣厲害啊……」葉修不禁感嘆，「都睡了二十幾年，一覺醒來居然還能馬上認出咱倆誰是誰。」

「是啊……」

葉秋有些懊惱，他就不懂了，明明都過了二十多年，身形和樣貌也和六歲時差了不少，況且沐橙嘴上當時喊人喊的還是他哥的，那人到底是怎麼一眼就看出來的呢？

葉修倒是沒他弟那麼多糾結，關心的事情比較實際，「既然人醒了，那麼當年的很多事……也能從他那裡得到答案了。」

好比，那位偉大的先祖是從何得知暗渦打開的方法？

又好比，先祖與那位獸皇之間的恩恩怨怨。

再好比，二十多年前，力量還不足以來到現世的卡洛希亞，是如何來到他們的故居，又是如何在這座不允許琉獸與獸人之間存在的舊城，屠盡所有的梵卓亞……

這一切，葉修相信都能從那個人的身上找到答案。

因為，他是母親寧可犧牲自己也要保住的人。與其說葉修相信他，倒不如說是深信自己的母親。

TBC.

1.  不知道有沒有人發現之前就一直存在的一個問題。琉獸進不了舊城，那獸人/帕鄔斯自然也沒辦法，就算勉強進去也待不了多久。那麼，當年卡洛希亞又是如何幾乎滅盡梵卓亞一族？那個被葉修母親救的帕鄔斯又是如何在舊城裡生活的？

其實這不是BUG，只是阿初一直還沒寫到原因而已……(掩面)不過快了！

2.  葉修一直沒看懂的那個圖，就是在第二十八章裡提到的，只有葉修才看得到的那些簡圖。

3.  卡洛希亞的那段話就更之前了，在第十六章（雖然上一章也出現過）。至於為何她在第十六章會對葉修說他失去璃光，就是自己的最大收獲。這在之後幾章會提到的，也跟上面那個簡圖有關。

4.  這文前前後後寫了三、四年（還五年……）總之，拖了很長的時間……(再度掩面)，所以之間或之前可能也會有阿初沒看到的或是沒改到的BUG，最後寫完(何時?)之後會再重頭順文，到時就會改了。如果已經有小夥伴發現的話，也可以先跟阿初說喔~(比心)

5.  發現大家都好厲害，那個睡了幾十年的男人，確實和獸皇有密切的關係喔~這個下章就會說到了。

6.  對，我開始在文末解釋一些文章裡的東西了，因為這文寫的時間橫跨太長……阿初我自己有時候都要往前翻自己到底寫了什麼……怕大家忘了就在這邊說明一下，當然，也是有些地方是阿初的功力不好，怕沒能在文裡完整表達所要呈現給大家看的。

另外，在上一章裡，關於那些跑過來跑過去又合在一起的那些光，也會在下一章統一解釋喔！

最後，更文真的很慢……請大家見諒!!>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