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先來個關於印調的廢話
(是灣家的><,先對開不了的朋友們說聲抱歉,不想看可以直接往下跳到分隔線後)
CWT 51 新刊 全職高手 周葉同人《暗了,亮了》上冊 印量調查(戳我)
沒看錯,就是(上冊)……
簡單說一下,因為字數爆了,對,爆到天邊去了……(遠目)
本來打算和《唯一》一樣,把番外弄成另一本(阿初很有自知之明,番外肯定字數也不少)
然而,正文字數爆成這樣……(大家今天這篇看完再接下一章…大概就已經可以把生如夏花看完了……)
真的是……雖然寫得完但校稿會有點...(小精靈看到字數被嚇到了Q_Q),阿初自己排版也……
所以,阿初決定先把上集弄出來
番外則會收在下集裡頭,
目前預計會有三篇番外
盡量會在月底把正文完結了,過年期間碼番外,順利的話月底ONLY場可以(吧)
再不行還有台中跟高雄(喂)
沒辦法一次性出完真的是很抱歉(土下座)
───我是分隔線───
評論持續慢慢回覆中
沒回的是不是不回,是阿初還沒回到那兒,不過大家的評論阿初都有看了~謝謝大家~>///<
但是會劇透的,阿初就會換個說法,如果覺得回得很奇怪……請原諒(跪)
這章讓大家看看真正的影帝~~
看看會不會跌破大家眼鏡XDDDD
(修了好幾次啊,汗)
33
葉修將和璐放到床上的時候,她張開了眼,一臉的困惑,像是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醒了?」
迷茫的眼轉了轉才聚焦在葉修臉上,葉修拍拍她的頭說晚了,繼續睡吧。但她卻搖搖頭,堅持非洗了再睡不可,葉修拿她沒法,只好隨她。
協助自家老婆洗好了澡,讓她重新再躺回床上,替她掩好了被子,葉修才拿了自己的換洗衣物進浴室。
聽見浴室裡傳來水聲,原本閉著眼的和璐慢慢張開眼,盯著那扇門好一陣子才緩緩坐起身。
她用雙手支撐著自己,有些艱難的在床上移動,好一會兒才把自己挪到床尾的地方。
喘了口氣,她甩甩用力過度的手腕,然後傾身伸手一撈,拿過葉修隨手放在椅背上的外套,先是替他抖一抖,讓皺摺少一些,又用手掌撫平,最後看著這件黑色的外套好一會兒才將手伸進裡頭內袋,拿出一個老舊的鑰匙包。
她緩緩撫過上頭的每一道痕跡,這是他們認識的第一年,自己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葉修很喜歡,她還記得他收到時臉上的喜悅,那時的葉修已經習慣將情緒收斂在心底,對於他少有敞開心房的笑容,和璐是驚喜的。
這個小小的鑰匙包他一用,就用到了現在,就算包都舊了,甚至褪色掉了些皮也沒想要換過,幾乎不離身的帶著它。
她拿著那個鑰匙包,用睡衣輕輕地擦拭了上頭,又用手指把翹起的皮壓回去,卻是從頭到尾都沒有將它打開。
其實也不用打開,裡頭有什麼,她早就知道了,在很早很早之前。
一對未曾看葉修使用過的鑰匙扣,各自繫著一把她不認識的鎖匙,在包包裡交纏相扣著。
當年她曾經從葉母嘴裡知道,葉修過去曾和某個人有過一段情。說不在意,那是假的,天底下沒有這麼聖母般的女人,要找的話只能去電視劇裡頭找。
她在意,在意到用懷孕當藉口悶悶不樂了幾天,然後,她無意見看到了這對鑰匙扣,這對刻上了姓名縮寫的鑰匙扣。
一眼就知道這對鑰匙扣當初被訂製出來的意義是什麼,她靜心思考了一夜,而後決定將這件事放下,打算深埋心裡。
葉修向來不是會往後看的人,就算偶有回頭一望之時,卻始終往前走在他要走的道路上。
曾經擁有那副鑰匙扣的主人,注定會在葉修心上刻下一筆痕跡,甚至會在他的心裡佔去一個極為重要的位置,可對葉修來說,那都已經過了,無論當初他是怎麼選擇了放手,也無論他還記不記得對方,都已經成為了過去。
他最後選擇的人是自己,那麼葉修便不會負她,永遠不會,這是和璐很肯定的答案。
葉修也確實沒有,無論是作為情人還是丈夫,他都無可挑剔,簡直就是新好男人的典範。
無論何時,只要她回頭,葉修一定在,他疼她、也寵她,把她捧在手掌心上。
但是,卻會在某些時候,覺得他與她之間,有著一段距離,一段不大,也不輕易察覺到的距離。後來,她才意會到,那是葉修下意識隔開的。
和璐一直沒去細想葉修認識的人之中,縮寫是ZZK的人有哪些,也從來沒有將對方往同性的方向想,就連第一次、第一眼看到對方、聽到對方名字的時候,都沒想到,那個ZZK,指的竟會是……他。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發覺的呢?和璐覺得那並不是在某個很切確的時間點,而是循序漸進的。
那種感覺一開始並不鮮明,而是一點一滴地慢慢成形,當她注意到,也明白的時候,竟沒有太多的驚訝。
她是在某個雨日裡知道的,沒有人告訴她,也沒有人暗示她,那一日午後,她就只是坐在客廳裡看著書,如此而已。
也忘了是看到哪個部分,隨著窗外雨聲淅瀝瀝地打在外頭的雨棚、落在院裡的樹葉,突然,那個想法就這樣冒然地闖進了自己腦海裡。
葉修,周澤楷。
葉修,與,周澤楷。
葉 修,Y‧X。
周澤楷,Z‧Z‧K。
在大雨的滂沱聲響中,她突然明白了,明白自己丈夫近幾個月以來的轉變,是因為誰。
那一瞬間,她覺得自己的世界好像只剩下外頭那一片雨,淋得她好冷好冷……
她哭了,像那日灰暗的天空一樣,落下了水;而後在天晴之前,將淚水和傷心藏在了太陽之後。
傷心嗎?
難過嗎?
痛苦嗎?
那是當然的,她不是聖人,也沒有聖人般那樣的肚量,她只是普通的女人,只是一個男人的妻子,而她的丈夫,愛的是另外一個人。
她傷心、她難過,但她卻知道,葉修的心比她還千瘡百孔,比她還痛。
她甚至……不忍去苛責他什麼,除了那顆心,葉修並沒有對不起自己,他已經盡了他最大的努力。
壓著自己的本性、抑著自己的真心,不只心理,連身體都間接受了影響,他的消瘦就算外人看不出,可每天躺在他身邊的和璐卻非常清楚,葉修,精神一天不如一天,眼下的黑青也日漸加深。
這樣的葉修,看得令她難受,比知道了他和周澤楷的事,還要難受。
葉修失聯的那一晚,和璐其實很平靜,也不用方銳告訴自己,她知道葉修和誰在一起,也明白他為何為在那一天做出這樣的事。
11月24日,那天是周澤楷的生日。
和璐有想過在這天,可能會發生什麼,或者說,就算真的發生了什麼她都不覺得意外。
所以,當葉修上樓跟她說「小周載我去一趟上林苑」的時候,和璐就已經猜想到他今晚可能不會回來了,就算他去上林苑只是為了幫方銳送一副鑰匙。
當方銳著急的說聯絡不上葉修的時候,她也只撥了三通電話過去,只有三通,在第三次聽到機械的應答,她便任他去了,心裡比方銳還淡定。
因為她知道,無論葉修在今晚做了什麼,他都會回來,最終還是會回到這裡,她信葉修,不會負她。
葉修確實不會負她,失聯五六個小時之後,和璐接到了他的來電。
其實在看見葉修來的那個當下,她是有些意外的,她本以為,今晚該是等不回他才對。
從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比平常低了一些,語氣也緩了不少,如果仔細一點聽,還能聽出一些他從前的隨性自在。
那股抑鬱之氣,消失了。
切斷了通話後,她便對蘇沐橙說自己累了想睡,將對方支出去,她躺在床上想了很多,葉修的、周澤楷的、自己的,甚至關於葉家的……想了很多很多。
最後她閉上眼,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自己什麼也不知道。
如果,假裝不知情,能夠讓葉修喘上一口氣,讓他好過一點,那麼,她就願意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也願意相信他說給自己的謊言。
只要,他好好的。
她在半夢半醒之間等回了葉修,看見他眉間散去的壓抑、看著他笑容裡的歉意,她想,自己做對了。
回來就好,真的,只要你回來、還願意回來我身邊,就好,至少證明了,我在你心中,也還有一個重要的位置,所以,這樣就夠了。
她比自己想像的還要能夠心平氣和地接受這件事,就只是……在睡意襲上之前,朦朧之間聽見的那句「對不起」,像一把磨鈍了的刀,刺在了胸口,卻沒完全刺進去一樣……
半張開眼,睡意使她的視線糢糊,可卻在這片糊了的視野內,她看見了,眼淚。
葉修,在哭。
或許是哭過了,也或許是長久的相思與壓抑得到了釋放,那天之後的葉修,笑容逐漸多了,這讓和璐慶幸自己做對了選擇。
在外人看來,這或許是一種駝鳥心態,無論是她還是葉修和周澤楷,他們都選擇了對眼前的真實視若無賭,但是,這又何妨?
如果演一場戲可以讓自己快樂,就算只是虛幻的,也好,總好過他們幾人直接撞得頭破血流、遍體鱗傷。
雖然和璐也知道,這戲演到最後,無論是誰,都將受到傷害,但至少,他們的心曾經得到滿足與快樂,或許對葉修來說,可以是一種救贖。
所以她願意陪著他們一起演、一起裝,當一個他們都以為是戲外、卻不知在何時已經拿起劇本走進戲台的演員。
他們都是舞台上演著戲的戲子,同時也是在戲裡看著別人演出的觀眾,而真正觀戲的,卻只有一個。
葉珩覺得,這齣戲真正把戲演到最到位的,就是和璐。
她不只騙過了看戲的,同時也把台上其他兩個演員都一起給騙了。
她演得很好,非常好,若不是今晚蘇沐橙的話讓她動搖了意志,讓葉珩看出一點端倪,大概直到這戲落幕之前,都不會有人知道這個女子,早就看透了一切。
「妳知道了吧?」
這是葉珩抱著和璐子走回停車場時問她的話。
和璐抬頭看了看葉珩,沒有否認,「如果你指的是他們倆的事……」她淡淡點頭,「嗯,我知道。」
見她大方承認葉珩挺意外,「怎麼沒掩飾一下?」
和璐苦笑著反問他,我掩飾什麼?你提早把我帶出來不就要問我這個的嗎?說著還笑嘆口氣,演戲很累……至少,現在讓我緩一緩。
葉珩挑挑眉,「妳什麼時候發現的?」看她這樣子,怕是很早就知道了。
「……忘了。」和璐嘴邊勾著一抹淺笑淡淡地回著。
她沒說明確時間,葉珩卻是能從她的表情裡猜出一二,便試探著問,11月24日之前?
「你覺得呢?」
和璐說著這話的時候也到了葉珩的車子旁,後者請她幫忙開了車門,他便將人放進了後座。
葉珩沒有替她關上車門,也沒有移駕到前座,人轉了方向將背靠著車子,眼神看著出入口處,嘴上開口,「九嬸,我覺得在今晚之前,真的是小看妳了。」
車裡頭的和璐拿過車上的毯子,攤開撲在自己腿上,她輕笑,「我只是身體弱,個性可不。或許你可去以問問我之前的上司,我曾經是怎麼跟她拍桌子叫板的。」
葉珩歪頭試著想像了一下,卻發現有困難,「我挺難想像的。」畢竟他還真沒有看過健康時的她。
將毯子平鋪好,和璐向後靠在了椅子上,整個人呈現放鬆的狀態,「我要真是你以為的那樣……可活不到現在。」否則在她父親死後,和家下一場辦的喪禮,就是她的了。
她的家世背景葉珩曾聽葉修說過,只是他離家得早,對B市的這些家族不是很了解。
「我一直以為這場戲演崩的時候,就是妳發現的時候,沒想到……」他搖了搖頭,將雙手插進兜裡感嘆道,「最先走進這場戲的,竟然是妳。」
「如果哭一哭就能換他一顆心,那我肯定當一回孟姜女,把長城哭倒了再說。」和璐自己笑了幾聲,「但,他是葉修……我就算把整個世界都哭垮了,也沒有用。」
或許是笑得時候吸進了冷空氣,她連著咳了幾聲也沒見停,葉珩立刻走到前座,從副駕那兒撈了一瓶水扭開遞給她,「雖然不是溫水,將就一下吧。」
冰涼的水滑過喉嚨,雖然讓身體更寒了些,但咳嗽的確是緩下了,她向葉珩道了聲謝,將水還給他後重新將身體靠回椅背,「所以啊……不想失去他,只好一起演。」
葉珩將保特瓶的蓋子扭緊,看著她有些疲憊的面容沉思了一會兒才說,「九叔是真心的。」他拿著瓶子又靠回了車身,「對他,對妳都是,假不了。」否則他斷然不會娶她,葉修不是那樣的人。
「是啊,我知道。」和璐笑著點頭,「他的心裡也有我,只是……永遠比不過,最先走進去的那一個……」
他們只是在不對的時間,遇上了而已。
「唉……也真難為他了。」
和璐突然說了一句,讓葉珩有些不明所以,「嗯?」他回頭看了看,只見她已經將雙眼閉上。
「既然相愛,誰不想要碰觸彼此?」
她並不是沒有注意過兩人平日裡的互動,若不是刻意去觀察,根本不會發現有任何的異樣,他們甚至連肢體接觸都太有,有的只是在眼神交會之時,傳遞一些旁人看不懂的情意,或是指尖相觸時,偷偷感受一下彼此的溫度。
「這戲……演成這樣,到底誰比較難過?」
那晚過後,本以為和璐本以為他們夫妻之間的相處會改變,周澤楷也必會對紀子容說些什麼,或是轉變一些態度。
但是,什麼都沒有。
葉修照顧她如常,夫妻間該有的對話、該做的事都沒有改變,就如同過去一般;周澤楷也是,和璐看得出來,他對紀子容,就像葉修對自己一樣,都是極為重視的。
什麼都沒變,變的只有葉修的笑容,和融進了周澤楷紀子容與季茹三個人的生活。
葉珩替她將毛毯往上拉了拉,沒有接下她剛剛的話,而是問,「今天,為什麼出了戲?」
她張開眼,苦笑,「因為……我突然明白了,葉修為什麼丟下榮耀。」
榮耀對他來說,曾經就像空氣一樣的重要,少了榮耀就像缺了水的魚一樣,註定乾涸而亡。
周澤楷,就等於葉修的榮耀,離開了他,就像魚被撈出水丟進了水窪一樣,就算還玩著榮耀,也活不了他,倒不如離了乾脆。
「那麼,妳決定怎麼做呢?」在遠遠看見葉琀和紀子容的身景時,葉珩最後這麼問她。
眼半閉上,她是真有些睡意了,「這種關係……不會長久的……」
他們之間,不只有她,還有一個紀子容,和璐不清楚對方是否也像她一樣察覺兩人的事,但她卻知道,周澤楷同樣也不會輕易捨下她。
因為……她也是走進了他心裡的人哪……
「就演下去吧,我只是……不想他難受,想要他好好的……也想……」
話尾被她自己斷去,葉珩看了看閉眼的和璐,明白她是不想再說下去了,替她關上了車門前對她說,睡吧。
車門關上了,她看見推著輪椅走過來的葉琀與紀子容兩人,她們笑著跟葉珩在說話,也不知過了多久,在她睡著之前,她看見了遠方的通道口,走進了兩個身影。
他們並肩而行,牽著的手在走進停車場之前,雙雙鬆了開來。
和璐隔著車窗看過去,覺得自己真就像是在看戲一樣。
她勾起唇角,輕輕笑著。
這樣的關係,可以維持多久?
所以,演吧,直到某一天,某個人,先放開手為止……
最終,她還是打開了鑰匙包,第一次仔仔細細地看著那對鑰匙扣,鐵片上有使用過的痕跡,那刻著ZZK三個字母的地方,更是發亮如新。
她順著字母順序緩緩撫過,輕聲嘆氣。
葉修雖然從不回頭看,但他卻是個念舊的人,有些東西非到必要,他絕不會捨棄,就連人……也是。
如果真的能拋下、能忘卻,他便會丟得乾乾淨淨,什麼也不會留下。
當年要搬離B市時,他們夫妻的居所本是要賣掉,葉秋卻堅持留著,葉修是沒打算再回來了,於是便將那個家的鑰匙直接給了葉秋,讓他看著處理。
但,葉家大門的鑰匙,他卻留下了一把,僅有一把,只開得了最外頭的那道門,其他什麼也開不了。
葉修說斷那便是斷了,他是決計不會再回去葉家,可他卻留了一把鑰匙隨身帶著。和璐以前看不明白,後來才想通,他是斷了與葉家的關係,卻沒有忘記他仍是葉家的子孫、身上留著葉家的血,他可以不回去,但可以思念。
想通的瞬間,和璐同時也明白了葉修留下那對鑰匙扣的意義是什麼。
這輩子,他可以不去見他、不去愛他、也可以不與他相守,但是,絕不會忘記他,不會忘記他們曾有過的愛情。
她將鑰匙包慢慢合起,將它放回了原本位置,又將外套整齊地掛回椅背上,然後再次費力地把自己移回應該躺著的地方。
她枕在枕頭上,卻張著眼沒有睡,而是側著身子面對著浴室那頭。
於是葉修從浴室走出來,看見的便是睜著眼,一點睡意也沒有的妻子。
「怎麼還沒睡?」葉修走到她身邊問著,順便彎身從床邊的櫃子裡取出吹風機,正要直起身子卻被人拉了住。
「我幫你吹吧。」和璐拉著他眼裡帶笑說道。
「嗯?」葉修愣了一下,然後才回,「不了吧,妳……」
話沒說完她就自己撐起身子,硬拉著人坐到自己身邊,搶過他手中的吹風機說,「以往都是你幫我吹,偶爾也換我幫你吹一回!」見丈夫緊皺眉頭她又說,「別緊張別緊張,我最近身子挺好,成的成的,你快坐好。」
葉修拿她沒法兒,只得隨她。
這是和璐第一回幫人吹頭,距離拿捏不好,時不時惹得葉修喊燙,不過他嘴上嚷著,卻還是任著妻子吹。
他那頭短髮,愣是花了比平常還要多一倍的時間才吹乾。
「成了!」和璐開心道,「你看,這小事我也能做到的。」
葉修笑著拿過她手裡的吹風機,一邊收著線一邊回,「是是是,妳行,只是燙了我好幾回而已。」
「你讓我多幫你吹上幾回,肯定上手的呀!」
將吹風機放回櫃子裡,葉修回身摸摸她的頭說,只要妳拿得動,隨妳愛怎麼吹就怎麼吹,
和璐笑嘻嘻地說,那最近都我替你吹頭髮吧。
「妳啊!」葉修又輕輕戳了她額頭,「妳怎麼還沒愛睡呢?這都幾點了?是興奮過頭還是剛剛車上睡飽了?」
「要睡要睡,這不就要睡了?」和璐立刻躺了回去,葉修便幫著替她整好棉被。
確定手腳都沒在被子之外葉修才站起身,關了房裡的主燈後便邁開步子往門口那兒走。
「葉修。」
「嗯?」葉修聞聲停了腳步回頭看床上的妻子。
「還不睡?」和璐眨了眨眼問他。
「妳先睡吧,」他轉身拿起桌上的手機,低頭翻看,「我出去和沐橙跟老板娘她們聯絡……」話沒說完他便自己停了下來,似乎是察覺到什麼似的,他再次轉頭看向和璐。
窩在被裡的和璐只露了半張臉出來,昏暗中盯著他的那雙眼裡,和平時的她略有不同,可葉修一時之間沒想明白是哪兒不同。
最後是和璐先開了口,「我們認識前……你怎麼一聲不響地就離開榮耀?」這個問題其實她很早就問過,在他們還沒結婚之前就問了,當時葉修回她說是因為葉秋公司那兒需要人,他便從總局那兒辭職,之後不只公司忙,家裡也忙,沒時間玩,久了也就習慣不玩了。
葉修以為她這麼問是因為今天在場館裡發生的事,便照著之前那套說詞又回了一遍。
但這回和璐卻像是有了打破沙鍋的決心一樣,明明臉上就是一臉睡意,卻還是不死心地追問,「然後呢?」
收起走出房門的打算,葉修再度坐回床邊原來的位置,低頭與她對視,「然後,這幾年為了養家養老婆,在事業上打拼,哪有空?也就最近……」他眼神微微黯下,硬扯了個笑回她,「最近看方銳偷懶時老玩著,手養就玩回來了。」
「喔,明明是你縱著他偷懶的。」和璐笑著握上葉修手腕,眼裡的睡意讓眼皮子直打架,「我以為……是因為遇上了小周。」
這話像一道雷打在葉修心裡,讓他狠狠一震,雖然他面上還維持著笑容,可內裡已如驚濤駭浪。
他反握住她的手慢慢開口,也有可能吧……他可是繼我之後的榮耀第一人。
「那……」和璐慢慢閉上眼,語氣裡的睏意掩也掩不住,「之後……你還繼續玩……嗎?會……一直玩嗎?還打算玩……」
強撐睏意許久的和璐最終沒把話說完,最後幾個字卡死在她喉間,沒讓葉修聽到。
「………」
葉修盯著她不言不語,就這麼握著她的手,低頭看著她的睡顏,直到她真正睡熟了,才慢慢放開交握的手。
他站起身,下意識地往放著外套的椅子上看過去,外套整整齊齊地披掛在椅背上頭。
輕輕走過去,大手摸上了椅背。
椅子離桌子遠了些,外套……他也不是這麼放的,衣服他向來是放得隨意,從不會這麼正經八百地披掛著。
拿起外套,從兜裡翻出了鑰匙包,打開。
同樣的幾副鑰匙原樣地躺在裡頭,可外頭脫落了一些的皮卻像被仔細抹平了一般。
葉修看向了床上睡著的妻子,眼裡閃過好幾種情緒。
他最終將鑰匙包放了回去,打消了去外頭和蘇沐橙通話的念頭,輕步走到床的另一側,躺進床上空著的那個位置,閉上眼,入睡。
TBC.
這文裡面大家都是影帝!
最後還是要說一下,雖然偏現實,但它不是現實
和璐這樣的……現實,應該,嗯……不會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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