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華

這周第二更來了，雖然已經跨日，但阿初沒睡之前，都算週五！

這章問我改了什麼....我只能說有改，詳細改了啥...可能要從前的拿出來比對了
不過修正了一些隱藏性的BUG

食用說明：

1.哨嚮眾多私設！眾多私設！生子有注意！(雖然這不是ABO...所以，注意！)

2.架空文設定。

3.蘇沐秋未死設定。

4.OOC有，OOC有，OOC有！（很重要，所以說三次）

5.喻黃有，雙花有，林方有，高喬有，蘇果有（其他自由心證……一一列舉挺累的……其實我還沒想完，其他如果想到雷的……我再補……艸）

6.有可能寫到中間會回頭大改寫。(就是現在這情形)

7.其中包含的物理理論...雖然我也有去查資料了，但延用的正確與否...大家看看就好，（阿初是學文的不是學理科的...求放過...ORZ)不要較真。

8.……暫時沒想到了，想到再補（被打）

七、分析

詭異兩個字從肖時欽嘴裡說出來，並沒有讓任何人感到意外，因為這是所有人感受到的事實。

「的確。」喻文州思考了片刻後開口，「提早半個多月又延遲結束的潮期，還有……那群琉獸……」

他沒將話說完，卻是在其他人眼中發現了一樣的想法。

肖時欽舒了一口氣，道，「諸位也發現了牠們不同於以往了？」

看幾個人不約而同地點了頭，肖時欽又再問，「那麼，是否也發現，牠們之中的某一些，是帶著目標進行攻擊的？」

這一次的獸潮，琉獸群確實比從前都還要難對付，但肖時欽所說的……

喻文州眉頭微皺，問他，「肖隊是否在嘉世看見了什麼嗎？」

「確實是……看見了讓我驚訝的事情。」肖時欽揉了揉自己的眉間緩緩道，「光石塔，牠們攻擊的目標，是光石塔。」

光石塔？

這話讓其餘人都驚了，就連一直坐在原位沒有任何動靜的周澤楷也抬了眼看向他。

眾所皆知，琉獸是食慾極為旺盛的生物，也是一群智商不怎麼高的物種。牠們除了進食，從不把其餘事物放在心上──包括維持生命延續的交配──彷彿活著的目的，就是在找能夠滿足牠們口慾的活物，除此之外，別無所求。

如此單細胞的生物，牠們竟會在意除了吃食之外的事？更何況還是牠們避之危恐不急的光石塔？

不可能。

但肖時欽絕不會信口胡謅，他既然把話說出了口，那便不會是假，但黃少天還是一臉不相信地開口。

「你是說那些向來只知道吃的怪物，放著活生生的人不吃，反而去找光石塔的麻煩？你是這個意思嗎？肖隊。」

「是這個意思。」肖時欽點頭，然後又看向眾人，「大家不妨回想看看，有什麼是因為不起眼，而被我們疏忽的？好比……近幾年來，光石塔的維修狀況。」

各區界在外圍用來圍堵琉獸的防線並非絕對，每回總還是會有這麼幾隻硬衝進去──若是真的防守得滴水不漏，那人口就不會長年呈現負成長的狀態──那些在前線的哨兵與嚮導，所能做到的，也只是盡全力防守而已，只要核心沒有重創，那便是萬幸。

衝進區界裡的琉獸基本就是橫衝直撞，不過被毀損的多半是一般建築物，光石塔因為建材較為特殊，加上有光石，一般來說，衝進區界裡的琉獸並不會刻意靠近，也就偶爾有幾隻不長眼似的去撞個一兩下，這事並非沒有，每年琉獸潮都會發生，並不以為奇。

「確實……」王杰希回想了下這幾年光石塔的維修情形，「這些年來上報要特別維修的次數多了許多。」

光石塔每年都會進行維護，除非在獸潮中被嚴重撞擊，需要往上申請建材之外，基本不會特意跟中心區報告。

他身邊剛上任的副隊長許斌也補充道，「嗯，前幾日……也有人來上報申請，說是今年又得修了。」他還記得昨天區界長為此特別抱怨了一番，說是今年四個區都申請了維修，這經費啊建材啊什麼都難很申請的啊……當時他也沒在意，只當是聽區界長吐苦水。沒想到……

王杰希點點頭問著自己副隊，「還有說其他嗎？」

「有的。」許斌翻了翻自己的通訊儀上的記錄道，「幾個分區長都今年往塔衝撞的琉獸特別多，毀損程度也較往年嚴重，四個區都……」

「對對對！我也有看見！」黃少天突然一拍大腿打斷了許斌，「當時我在南區那邊，區界防線被突破後我去支援，就有看到幾隻高階往光石塔上衝撞了兩、三次才調轉方向，我當時只以為是牠們特別傻乎。」

其餘幾人也各自回想今年的狀況，有看見的，也有沒看見的，但都有一個共通點──每年收到申請維修光石塔的單子是只增不減。

這下問題便浮現出來了，原本只以為是正常的申報維護，沒想到居然暗藏著琉獸群不同以往的行動。

「所以說……牠們並不是因為橫衝直撞才『不小心』撞到光石塔，而是……有意圖的？」江波濤有點不敢相信，雖然他在這回的琉獸潮期也看過這情景，其中還有隻琉獸就是他協助自家隊長殺死在光石塔邊的，「但……應該不可能啊，那可是光石塔啊。」

光石塔裡有守護光石，照理說，懼怕光石琉光的琉獸，根本不會願意接近才是。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的思考，我們才會一直忽略這一點。」眼瞧著不會短時間結束話題的楚雲秀也不打算站著了，隨意拉了張椅子將還未穿上的軍裝外套披在靠背上後，面對著肖時欽坐下，「肖隊，看你這神情……在嘉世發生的事應該不只這樣，不如把你知道的都說說？」

「確有此意。」肖時欽點頭道，「我從嘉世來的路上，思考了很多。這幾年來，很多事都默默的、無形的在改變，無論是獸潮的提前或延後，還是越來越難以應付的獸群，甚至……」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又慢慢吐出才開口，「甚至牠們已經開始有著類似人類的行動方式。」

「你說什麼！？」黃少天聽了整個人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連帶著一隻黃毛小狐狸突然出現，直接落到了他的頭頂上趴著，一雙狐狸眼眨呀眨的，好像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出現。

「肖隊。」韓文清一直站在幾人身後，雙手環胸的聽著他們討論沒說話，直到這會兒才嚴肅地開口，他問肖時欽，「說詳細點。」

「……」肖時欽眼神比之前還肅穆，重重吐出一口氣才道，「嘉世會連中心區都守不住……正是因為如此。當牠們衝破防線進到區界，並不像從前那般，見人就吃，而是有計畫性的行進，也和從前各自覓食、互不干涉不同，牠們彼此之間甚至出現了類似溝通的行為，侵略的行進方向和攻擊模式都會隨著我們的迎戰而改變。就像……就像……我們面對的那些並非一群野獸，而是……人類。」

這話無異於是在幾個人中丟下一枚無聲的砲彈，大家面上不顯，但心下卻都掀過了一波驚濤駭浪。

異世怪物的出現，讓曾經只發生在人與人之間的戰爭，慢慢走入了歷史，如今的地球，人類所要對抗的，並非是同類，而是共同的敵人──琉獸。

現今的人們早已經習慣對付那些皮糙肉粗，卻不怎麼有智慧的琉獸，常用的戰術也不過是怎麼用最少的資源、最省的力氣去殺死牠們，從來沒有人思考過，如果有一天，牠們突然有了和人類一樣的思考時，該如何應對。

肖時欽，或者說是整個嘉世，就被琉獸們突如其來的轉變與進化打得措手不及。

「我們的動線、攻擊彷彿都被牠們看穿，就算我立刻做出調整，牠們也能迅速做出反應，甚至連聲東擊西這種招數都用得出來……」守著嘉世中心區的最後防線之所以會被突破，就是當肖時欽將所有注意力與攻擊都放在正面襲來的高級琉獸時，卻有另一小波的低階琉獸從一個不起眼的樹叢後竄出，來得快又急，他們連攔都來不及攔。

肖時欽大概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一刻，自己甚至有被當猴子戲耍的感覺。

「不對……」喻文州微微低頭，食指摸著自己下巴表情並不很好看的道，「這很不對勁。」

「怎麼個不對？」黃少天轉頭看向自家嚮導，順著這個動作，原本趴在他頭上的小狐狸便趁勢往喻文州那兒跳。

喻文州面色不好，但身體還是做出了習慣性的反應，伸出手就把狐狸順到了自己肩上，黃毛狐狸愉悅地蹭了蹭他的臉之後，好不歡快的將自己當成了圍脖圍在了喻文州脖子上。

黃少天嫌棄地看了自家的精神嚮導一眼，才催著喻文州繼續講下去，別理那愛裝高貴的狐狸。

喻文州一邊撸著狐狸的毛一邊道，「生物會順應自然而進化……這種物盡天擇的道理，我們都懂，只是一種生物的進化，絕不可能在短短幾個月就發生，而且還是……如此飛躍性的進化。」

「與其說是牠們突然間進化了，倒不如說……」王杰希雙手環胸靠著會議桌的邊緣，一雙不對稱的眼因為蹙緊眉頭的關係更明顯了些，「不如說，牠們像是有了領頭的主兒。」

「嗯，這比較說得通。」楚雲秀也點頭認同，「不是牠們突然變聰明了，而是有了能夠統領牠們的……物種？」她不是很確定這種說法對不對，但總歸就是類似於這樣的存在。

「我認為有這個可能。」肖時欽揉了揉眉間道，「無論是人還是哪個我們都不知道的生物，總之，確實是存在的。」

「這些異樣，真要嚴格算起來……」王杰希想了想道，「約是兩、三年前開始的？」

「好像是。」楚雲秀回頭問了身邊的副隊長李華，確認了這幾年光石塔頻繁的申報是從何時開始的，後者搖搖頭說不清楚，正要把通訊儀拿出來翻找資料，就聽一道沒什麼起伏的聲音從後頭響起。

「三年半前。」

一直坐在原位沉默不語的周澤楷緩緩抬起頭，深幽的眸子沒有特意看向誰，而是將所有人一起收進了眼裡。

「確切，是三年半，從葉……」他頓了頓，沒把最後那個眾人所知，卻又不屬於他的名字說出來，「從他死了之後。」

在場幾人只當他不願提起，也沒多問，反正都知道說的那人是誰，不需要講得明明白白。

「周隊……」王杰希喊了他一聲，而後卻又有些欲言又止。

周澤楷看見了，知道他在糾結什麼，便道，「有話，可以直說。不用考慮其他。」

王杰希看著他，那張俊臉上平靜得連基本的表情起伏都沒有，雖然明知他內心絕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般淡然，但王杰希還是猶豫了一會兒將原本的問題說出來。

「葉秋他……可曾經向你提過些什麼嗎？」

曾經的那個世界將軍、第一嚮導，他不只實力強悍，也知道很多……許多人都不清楚、不明白的事，只是他從來都不說，就好比，暗渦這件事。他知道怎麼關，也願意去做，但說什麼就是不肯將事給說明白。

當然不只這些，還有其他大大小小、不甚起眼的事，只是他不願說，那就是把他關起來嚴刑逼供，也是問不出什麼的。

因為，那個人可是葉秋啊。

但葉秋不肯對外人說，那有沒有可能……會對他最親近的那人說呢？

幾雙目光紛紛放到了周澤楷身上，帶著些許期盼，希望周澤楷能說些什麼。

可惜，他們失望了。

一頭壯碩的黑豹突然從周澤楷的椅子後頭晃出來，長而有力的黑色尾巴在空中甩了兩下，又拍了拍地板，最後窩到周澤楷的腳邊，將豹頭放到了他大腿上。

周澤楷垂下眼看了看自家這突然冒出來撒嬌的精神嚮導，沒說什麼，就是抬手在它的下巴撓了撓，像在逗貓似的。

「沒有。」他淡然道。

黃少天聽了本是還想再追問，被喻文州一拐子攔下了。

誰都知道，葉秋這個人，那就是周澤楷的命。但是他的命，已經不在了。

這三年多來，也總有在會議上不得不提到葉秋的時候，自然也有需要向周澤楷詢問的事情，後者一直很配合，知道的便會說，不知道的，只要說一聲不，聯盟便不會有人再問下去。

因為不敢，也不忍。

就連全聯盟最不講情面的韓文清，也不曾對此多問他幾句。

他們強留著失去嚮導、失去所愛的他活著世上，已經是一件過於殘忍的事了，又怎麼能夠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揭他從未癒合的傷疤？

「抱歉。」王杰希自知在他傷口上撒了鹽，很自覺地先道了歉。

周澤楷輕輕搖頭，表示無所謂。

所有人總會有意無意地，避免在他面前提起葉修，除非萬不得已，可周澤楷本身卻覺得無所謂，是真的無所謂。每日每夜、每分每秒，只要他空閒下來的時候，那人的身影與聲音就會出現在他腦海，那麼其他人提與不提，又有什麼差呢？

他一直，活在他心裡，不曾消失過。

「肖隊。」喻文州直覺讓話題停留在葉秋上頭太久不好，便又開口問了肖時欽，「能不能再詳細說說，關於光石塔的事。」

既然他很肯定琉獸們的目標是光石塔，那肯定是觀察到了些什麼。

「好。」肖時欽點點頭，「會讓我注意到這些，是因為……向來只知食人的牠們，在衝進城裡之後，就是往光石塔的方向去，甚至對路過的活人不屑一顧──這次傷亡的百姓中，有很大一部分並不是被咬死或啃食，而是被牠們踩踏、撞擊的。」

「嗯？」黃少天像是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似的，「你說牠們看到了人卻不吃？那豈不是跟食人魚吃素了一樣？這不是吧？」

「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確實就是如此。」肖時欽道，「雖然不是每一隻……但只要是目標光石塔的琉獸，就是不管不顧的，一直衝撞著塔身，就算我調了人手去擊殺，但殺了一頭，就有另一頭再補上，到獸潮退去前基本就沒停過，彷彿將塔撞倒才是牠們存在的意義一樣。」

「就那樣……一直撞？」黃少天的眼頓時都瞪圓了，「你沒搞錯吧小事情，這回琉獸潮可是長達一個多月啊，光石塔被那群畜牲那樣撞，居然能沒事？？不對，你報告時說塔半毀了。但也不對啊，嘉世的塔是特別強壯、特別威武？還是用什麼連聯盟都不知道的超高級特殊材質建的？一個多月才半毀？」

楚雲秀嗤笑一聲，「你傻啊，黃少，怎麼可能特別，你忘了一年前沐橙只用了手砲就把東區光石塔給轟了？再說了，就算嘉世想要強化塔身，他們也沒那個錢。」

「那妳說說。」黃少天轉頭瞪著楚雲秀，「連蘇妹子的砲擊都沒撐過的塔，是怎麼撐過琉獸一個月的撞擊不倒？這說不通啊！」

「這誰知道？我又沒親眼看道，你問肖隊啊！」

黃少天立刻又看向肖時欽，「小事情，你快說！」

肖時欽忽略黃少天喊歪他名字這事，輕咳了幾聲道，「材質……都是一樣的，只是……」

在光石塔邊擊殺不知道第幾隻琉獸的時候，肖時欽就產生過這個疑惑了，他知道，照著牠們這麼連番撞擊，就算是再堅固的塔，也該倒了。

但是沒有，嘉世四個區的光石塔，包括中心區的主光石塔，竟是到了獸潮末期，才開始慢慢有龜裂或掉瓦的情況發生。

也因此當獸潮結束，獸群退去，這些光石塔才只是半毀而已。

喻文州突然啊了一聲，問肖時欽，「是不是屏障？」

「屏障？」黃少天看向自家嚮導，疑惑道，「什麼屏……我去！」但他話沒說完，就感到背後一重，一團毛絨絨的東西狠狠地壓了上來，黃少天沒防備，差點一頭栽倒。

「我說你這狼是在搞什麼！」黃少天不用回身就能知道壓在他身上的那頭動物是什麼，只見一頭白色的郊狼正歡快的趴在黃少天的背上甩著長長的尾巴，「每次出現就老愛往我身上撲，你家主人在那兒你為什麼不撲他身上去啊！趕緊地去找你主人！別賴我身上，大熱天的你想熱死誰！？」

但那頭郊狼一點理他的意思都沒有，扒都扒不開，不只那條尾巴搖得更歡了，還伸出舌頭不停往他臉上舔。黃少天一邊念一邊廢盡地將那頭狼從自己背後抓下來，「我說你還是個狼嗎你？還有沒有點狼的威嚴啊！分明就像隻狗啊！」

郊狼的確不算真正的狼，牠只是狼的近親。

好不容易把那隻太過興奮的郊狼安撫好，黃少天才抬頭問喻文州，「你剛說什麼屏障？光石塔什麼時候還有這種功能了，我怎麼不知道？」

結果喻文州沒有回答他，只是盯著他懷裡那隻郊狼看。

藍雨隊長喻文州，三不五時就會對自己的精神嚮導有意見，這是全聯盟都知道的事。

肖時欽看了喻黃兩人一眼，無聲嘆了口氣接過問題，「不知道很正常，因為在此之前，從沒有人注意過這個問題。」他也是這一次再嘉世，才特意觀察了光石塔。

「在塔身被琉獸撞擊的時候，會有一道微弱、且不起眼的屏障在塔的周圍張開，雖然只有一瞬，但確實是……在牠們碰到塔身之前，就被某種力量彈開了。也因為如此，這幾座塔才只是半毀而已，否則………」

如果沒有那層屏障，別說一個月了，怕是根本撐不過那些怪獸的幾次撞擊就能崩塌了。

「嗯。」喻文州這時才將視線從郊狼身上移開，開口道，「或許不只在嘉世，其他區界的每座塔，可能也是如此，所以這幾年接到的才只是光石塔的維修申報。」

若是沒有這層防護，這些年每個區界收到的申請，可能就會是重建光石塔了。

「但如果有的話……」黃少天皺眉問，「一年前蘇妹子是怎麼一砲就把塔給轟倒的？」

蘇沐橙一砲毀了光石塔的事蹟，當時可是驚遍了整個聯盟，至今還偶有人會拿出提。

「應該是有針對性的。」王杰希道，「如果對誰都會張開屏障的話，那我們基本連光石塔都進不去了。」

「連是人是獸都能分辨出來？」黃少天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著，「難道光石塔還能生出智慧來了？」

在場所有人一起給了他一個白眼。

喻文州一掌拍到了他頭上，嘆口氣說，「不是塔，應該是……守護光石。只是不曉得那屏障究竟是怎麼產生的就是。」

「光壁。」一直默不作聲，只顧把腳邊黑豹當大貓撸的周澤楷，終於開口了，「那是，光壁。」

「……葉秋告訴你的？」韓文清問。

周澤楷依舊搖頭，「他只說……光石，會保護自己。」至於光壁什麼的，是他自己說的。

他還記得葉修跟他提起這事的時候，是他們剛結合那會兒，葉修帶著第一次到嘉世的自己去了主光石塔，在主光石淡黃的暈染下，那人柔了眉眼笑著對他說：

──守護光石，既然是守護我們的，那麼，它必然會先守護自己。

TBC.